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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互联网的人猝死来到阴间之后,刮起了“内卷”的歪风邪气。一直在躺平等着投胎的我,如今躺也躺不平,卷又卷不动。投胎办事处的人说,我要是再不攒点功德,下辈子连猪都做不上了! 我不想做猪了,我只想离顾玖远远的... 什么三世怨侣? 是让我生生世世都给他打工吗?......
主角:刘姐,白景山,顾玖 更新:2023-11-30 17:21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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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具潜力佳作《我在地府躺不平》,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!主人公的名字为赵幽幽顾玖,也是实力作者“赵幽幽”精心编写完成的,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:自从互联网的人猝死来到阴间之后,刮起了“内卷”的歪风邪气。一直在躺平等着投胎的我,如今躺也躺不平,卷又卷不动。投胎办事处的人说,我要是再不攒点功德,下辈子连猪都做不上了! 我不想做猪了,我只想离顾玖远远的… 什么三世怨侣? 是让我生生世世都给他打工吗?
“我们是从白景山过来的…”
白景山是省会,刘大姐说她有房远亲在白景山有钱有势,夫家人都知道。但是她从从未走动过,夫家人没看过但又忌惮。
我说完之后,二顺的脸变了颜色。似是这事儿他也无法做主,就着人去找大顺。
现场闹哄哄的,看着我们奇怪的组合。不一会儿,大顺来了,脸上的红血道子被处理了下,眼角还是疼的不自然的抽搐着。
走进了一看,总觉得大顺甚是面熟。
他盯着我欲言又止,似不敢相信,伸出食指差点戳着我的脸…
“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听他这么一瞎掰,我顿时有些心虚。这可是我上来的第一件案子,千万别搞砸了。
“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们应该见过…”
只听大顺冷哼一声,骂了句“放屁”!
“老纸十年前结的婚,你那时候也就是个几岁的小屁孩,我会认出你?你好好想想,在南城的中山广场…”
南城!是我生前一直生活的城市。
中山广场,是我去公司的地铁口。
脑袋嗡的一声,我一下子想起来了。
有三个孩子找不到爸爸,穿着又破破烂烂的像个要饭的,大家都不理,唯独我当时善心大发,帮他们报了警。还和警察一起等着家长过来…当时他们爸爸来的时候,脸色就不好看,完全没有失而复得的感激之情。
我当时还感慨,怎么有这么粗心又冷血的家长。
“我那次本来要把这三个小崽子丢掉,谁想遇到你这么个多事儿的!这辈子我都记得你的脸!”
可我却没记住他的脸。
难怪我死了还要继续工作,感情是我这功德没积上,客户NPS值太低。
“你要是他姨,还能认不出孩子?我看你是来砸场子!”
说完,他一挥手,顿时人群中就站出来几个小伙子。他们顺手抄起棍棒锹镐,气势汹汹的将我们仨儿围了起来。
我倒吸一口冷气,范不知瞪了瞪眼睛,谨慎的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。
可烟没拿出来,“啪”,从衬衫里掉出一把西瓜刀。
他肥嘟嘟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,“大喜的日子别伤了和气嘛!”
就在他上前递烟的功夫,有个小子不识好歹的冲着他腰子踹了一脚。
“哎呦…”
一个铁榔头滚了下来。
大顺二顺看傻了眼,大顺怒道:“果然是奸夫的人!来人啊,把他们给我打出去!”
二胡哇呀呀的喊了一声,捡起西瓜刀就冲了出去。范不知在后面吓得大喊,切不可伤人…要害!
“啪…”
“吭…嗤…呜…呜呜…他打我脸,他竟然打我脸!奶奶个熊的,你是人吗?”
我以为二胡他年轻、气盛,也算是条血气方刚的汉子…
范不知抱着二胡,捡起地上的锤子,“你们敢过来?我…我锤死…”
对方哪给他表演的机会,直接就踹过来了。我握紧双拳,一道拳风过去。
啪,一个右鞭腿。
啪,一个左脚蹬。
啪,一个五连鞭。
点到为止,人全趴下了,我没伤他们要害!
大家伙儿都看傻了眼,我扭扭肩颈和手关节。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了,就是开始之前没活动筋骨,好像…有点抻着了。
“我是来看孩子的,见到孩子我们就走,见不到你也别想着洞房!”
论打架我从来不怕,人多势众能咋的?就在这村里,看谁要脸?反正我谁也不认识。
我从范不知手里捡起锤子,一边砸着手掌一边在大顺二顺面前晃悠。
下一秒,我可就不知道锤子能落在谁的脑袋…或者…上!
“哎呦,别碰我儿哎,那三个野种呢,快去…去找人把他们弄来啊!”
大约十来分钟,大顺他爹带着三个男孩儿走了进来。
大的不到十岁,小的才三岁的样子。已然是早春,他们还穿着破棉袄。脏兮兮的上面竟然还有脚印…脚上的棉鞋露着嘴,脚指头露在外面看不清囫囵,最小的孩子脸上竟然还有血。
小的牵着爷爷的衣衫襟不敢进来,看到他爹哇的一声就哭着让爷爷抱。
“看吧!”
我忍着眼角的酸涩,蹲在老大和老二面前,二人的眸子亮晶晶的。老二奶声奶气的问我:“阿姨,你有吃的吗?我好饿…”
饿!
都什么时代了,竟然还饿着孩子!
我点点头,眼泪顺着脸就滑下来了。
虽然我也很苦,但我有手有脚,让孩子怎么办?
“姨,我腿让狗咬了,爷爷说不用打针用药敷敷就行,我会不会得狂犬病?”
老大真把我当成了娘家人,挽起裤腿让我看他还未完全结痂的小腿,血肉模糊。
我能感受到木牌里刘大姐的嚎啕大哭,她一时赌气走了,三个孩子在上面没了娘就是没人要的孩子了。他们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,家里人不要他们,还想把他们丢掉。如今遭受着非人的虐待,当妈的…
我们带着三个孩子走到了外面,孩子爷爷讪讪的给我们鞠了一躬。他说对不住孩子,更对不住刘家人。但他说,这三个孩子永远是他孙子,希望我们能把孩子留下来,他会对孩子好的!
老爷子戴着厚厚的近视镜,颤巍巍的把手递过来,老三迅速跑过去把脸贴在了爷爷粗粝的大手上。
我们并不是来带走孩子的,就是想过来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。
并提出想要去刘姐坟上看看,带着仨孩子给亡母烧点纸。
老爷子听完喜的老泪纵横,念叨着应该的应该的!
二胡骂咧咧的捂着脸,说要去山里面找点药给脸敷上。我一脸问号,就一巴掌至于吗?实在不行找个冰饮料,糊一会儿得了。
“你别管他,他前两天刚做的医美,这张脸宝贵着呢。”
“…”
二胡的人格可真够复杂的!
老爷子先带我们去了他的院子,说祭拜这事儿他来准备就好。于是,同一家人,一边准备喜事儿,一边准备白事儿。
只闻新人笑,哪听的到旧人哭。
唯有我…
知道刘姐此时是多么后悔!
她拜托我帮忙照顾一下她的三个儿子,我只能说尽量。
等人的功夫,我和范不知提出先去坟地看看。老爷子打岔了一会儿,后来实在抗不过去了,就带着我们去了。
穿过山上的一片林子,在一处不起眼的滑坡处有个石头堆。
看起来杂乱无章的石头堆,在东南西北四个角竟然还有四颗小树苗。
走过去细看,竟然是桃树枝子已然发芽了。
“桃树生根,这可比桃木楔子钉在这里还狠!”